第二十一章   冰洁玉女

二爹和春儿在打整完了事情,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一觉,拉着春儿说“娘子,今天我们住客栈如何?”,春儿一听高兴地跳了起来,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吻了二爹。二爹说“好不害臊,一家人都看着呢”。

春儿说“哪有什么,我们都是过来人啊”,二爹说“你说啥,过来人,你过了?”。

春儿知道二爹说的意思脸一下子就红了,努着嘴挑逗着说“那今天就过嘛”,心里却甜滋滋的。不经意间露出处女的害羞。

二爹接过话“好,说好了,今天我们就过来哈”眼睛里露出男性渴望的眼神。

春儿含情脉脉的点头“嗯,”。心里却跳腾得不行。

说话间,东西都收拾好了,二爹给春儿娘说“娘,这事情也办利索了,你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春儿娘说“女婿啊,亏得你,要不我们这个家可怎么办”,二爹说“不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什么吩咐的,尽管说”,春儿娘说“没有了,你们忙了这几天,又出钱,又出力,该歇歇了,”说完对着春儿嫂子说“他嫂子,赶快做饭,”。

春儿嫂子这几天,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大户人家相公就是不一样,办事大气,为人处世,厚道仁义。真正长了见识,不由得心里对二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

几天中,二爹吩咐的事情,心里快活,手头也麻利。心里想着若不是丧事该多好,跟着海龙干活都快乐,但是,每天还必须深沉着脸,该哭还要装着哭,明明没有眼泪,还要装着擦,不然就要被笑话,戳脊梁骨。

听到婆婆说要做饭,麻溜答应着,准备去做饭。

二爹这时给春儿嫂说“不做我们的饭了”。春儿嫂说“怎么了,饭要吃得”。

二爹反转身给春儿娘说“娘,我和春儿今晚住客栈,几天了,身上脏兮兮的,到码头上去吃个饭,洗洗身子。”春儿娘说“我老糊涂了,可行,那你们去吧”。二爹又转过身,给春儿嫂说“那嫂子,就不做我们饭了”。

春儿嫂更加羡慕大户人家的二爹和春儿,心里想,看看人家,什么身子脏啊,要洗洗身子啊,住客栈啊,我们这乡巴佬,哪有这个福分啊。嘴里答应着“嗯那,可行”眼睛里充满羡慕的目光。

这时,一直说头疼的春儿哥,人在屋里躺着,但耳朵却听到二爹和春儿要到客栈,一个轱辘爬起来,几乎是冲出房间对着二爹说“我送你们去,码头人多也乱,你们不熟悉”。二爹听了,诧异地看着春儿哥,往日的春儿哥可不是这样啊,像今天这么懂事,判若两人。春儿瞪大眼睛看着哥哥,嘴里想说什么,还没有说出来。春儿哥就抢着说“妹妹,我是好心,码头确实很乱,三教九流的”。

二爹不假思索地说“那好吧,我们一起走”春儿见二爹答应了“嘴里想呛哥哥的话也咽回去了”,嘴里说“那行吧,哥你带路”。春儿嫂说“那我也去”春儿哥立马说“你去做什么?家里饭不做了?”。春儿嫂撇着嘴生气着说“好吧,我就是做饭的婆娘”。

春儿挽着二爹的胳膊,因春儿哥在,就听他说话,一路走,从春儿娘家到码头只有半里路,一会功夫就到了。

春儿哥忙上忙下给安排了一间窗靠河边的客房住下,春儿哥就告辞说”妹夫,妹妹,你们一会去吃饭,吃饭后那也不要去,就在房间里,这里很乱的,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们”

二爹说“哥,一起吃个饭,再走不迟”,春儿哥说“不了,我回去陪娘吃饭”。

二爹说“那行,你慢走”说完把春儿哥送出门。

春儿哥一走出门,春儿就一把抱住二爹,久久不松开,二爹这时心情也很放松,自然接受春儿的热烈拥抱和狂吻。两人从站着到滚到床上,翻滚着。

还是二爹提醒,“我们赶快洗澡,洗完澡去吃饭,今晚好好睡个好觉”。春儿停住了热烈的温情,“那我俩一块洗?”,二爹说“怎么可能?,你先洗,洗完我再洗”。

“为什么?,那不是浪费时间吗?”。

“不为什么,男女不能在一起洗澡”二爹坚持地说。春儿想起在丹门屋里为枕头不能放一头的对话,会意地抿嘴笑笑,“那我先进去洗了,”。

等一会,我先进去给你放水,等水热了再进去,你可能在客栈没有习惯,我去拾掇好,你再进去。

春儿说“这里不是和在家一样么?”“有区别,这里要自己调水”二爹说着就进去了。

春儿在房间里,一件一件地脱了衣服,剩下的就是红兜肚和底裤,但又想着怕相公出来笑话自己,又穿上。

一会觉着又不对劲,我是娘子啊,怕什么啊。接着一件一件脱下来,等着相公出来,天气冷,用衣服披在身上等着。

不一会功夫,二爹出来说“好了,进去吧”说完就走到窗前看着窗外。

春儿心里满以为相公要批评自己,可是没有。心里琢磨“男人真是摸不透”一边走进浴房。

水是不冷不热,相公怎么知道我适合的温度呢?,奥,可能原来自己不清醒的时候,是相公调的水。可惜那么多温馨幸福的日子,自己一点都不记起。

春儿沉浸在浴盆里,一边擦拭着自己的未被男人碰过的充盈的富有弹性的肌肤,谁能想到自己还是女儿身?不由得心酸起来,眼泪跟着热水一起流淌。

春儿一边洗着一边流泪,多少个日日夜夜被自己浪费掉。相公是一男儿,娶妻不能得到妻子温存,得不得女性的的滋润是何等的痛苦。

况且也为老天对自己的不公而呐喊。我以前到底是怎么了,得的是什么病,在娘家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自从醒来,这又过去多久,相公一直让自己守身如玉,这是何等高尚的男人啊,想着想着,不由得大喊一声。这声呐喊为挣脱命运呐喊,为自己的相公争鸣呐喊“哎吆,哎!......”

二爹等春儿进屋,听见关门声才把身子转过来,走到床跟前坐下来。刚坐下来就听见喊声。

二爹顾不得许多,推开门冲进房里,一边喊“怎么了,怎么了!”。水雾大,看不清,等二爹走到木质浴盆跟前,定睛一看,一尊冰肌般美女站立在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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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