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招供

“谁呀,天都要黑了还串门啊”鸡冠子很不耐烦地开了门。

开门后的鸡冠子就被两个差役捆绑起来。“你们是谁啊,干嘛捆我!”鸡冠子喊叫着,随机口里被塞上布团。

“不管他,屋里的人一起绑了!”,二奶奶一面四周观察,一面吩咐着说。听到喊声的是春儿嫂子,应声出来就被绑住了。口里也塞上了布团。

已经被鸡冠子一连串的事情折磨的身体很差的春儿娘躺在里屋床上,也听到喊声和响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两个差役头见是一位老妇人,而且看来身体不怎么好,“二当家,这位老妇也绑吗?”。

二奶奶听说,是个老人家,询问丹门女婿,丹门女婿说,里面的人就是春儿娘了。他们一共三口人。

二奶奶揭开棉布门帘进屋,稍暗的屋里依稀还可以看清人,随即说

“大嫂,我们家出大事了,可能牵涉到你们家,为了你们安全,要把你们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因为时间紧,事情大,没有时间解释,委屈你和我们一起走”。

春儿娘见二奶奶说情况,还是不明白是咋回事,随即就问

“你们家是谁家?”。

二奶奶说“是丹门,你女婿家,包括你女儿都出事了,啥话不要讲,没有时间,跟我们走!,你保证不说话,可以不堵你的嘴”。

春儿娘无奈,也听明白了,顺从地点点头。

二奶奶安排丹门女婿去找一辆马车来,把鸡冠子和春儿嫂顺躺在车里,用草席盖着,春儿娘和二奶奶在车后坐上,二个差役头坐在车头两边,丹门女婿在车中间驾辕赶车。

马车出行很像一家人出门,没有引起路人的怀疑,一路无话。

不一会就到了关帝庙,探哨见到马车认得是二奶奶一行,麻溜进去通报。见英子和牛清波一起在门里迎接。

二奶奶安排把春儿娘安排一处,安排招待不许怠慢。一边由英子和大爷带春儿嫂子去一间屋暂时看管。

鸡冠子则由二奶奶和牛清波一起突击审讯。

鸡冠子未被解绑,口里的布团被拔出来时,就开始大吼大叫,“你们凭什么绑我!,你们去打听打听我鸡冠子是好惹的么?快点放我,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路上鸡冠子就在想,就是这个丹门女婿搞的鬼,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家伙。这时候见丹门女婿也在跟前,破口就骂“你个鳖孙,吃里扒外,我那点得罪你了,你这样害我?”。

二奶奶耐着性子,对着鸡冠子笑呵呵地说道

“姬冠,你不要嚷嚷,这事和他没有关系,他是我们亲戚,你也是

我们亲戚,因为事情太突然,太大,怕你不理解,不配合,所以

只有委屈你,先把你绑起来再说,待事情明白后会给你一个合理

的交代。这样行么?”

鸡冠子见二奶奶说话挺软,认为原来是个老娘们,虽然听来好像和绑架有关,听话他们没有底气,看来他们肯定不知道是我干的?反正我一百个不承认,你软我也软,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你是谁,一个老娘们不在家老老实实伺候老小,跑出来撒野当土匪勾当。”

“啪!啪!”,两个耳光在鸡冠子脸上印了两个大红印。见鸡冠子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其中一个差役的确看不下去了,直接出手打了鸡冠子。

鸡冠子被打得火冒金星,嘴里流着血,双手抱着脸,“你们敢打我?有本事打死我?打不死我,就有你们的果子吃”。

第二个差役头在鸡冠子另一边,照着侧臂抬腿就是一脚,鸡冠子被踹倒在地。

这时,听到牛清波发话“好了,别打了,听我说”

“你是谁?,这是老子的地界”鸡冠子抬起满脸是血的头,狠狠地说道。一个差役骂道“你他妈不想活了,这是我们乡团长!瞎了你的狗眼”。说完又要打。

牛清波摆摆手,笑笑说“姬冠,刚才他们是替你父母教训你的,看来你就是该教训,你怎么能出口伤人呢?,没有 教养就要受惩罚。你说对不?。

刚才你骂的是你妹妹的亲二妈,老人家和和气气给你解释,而且答应对你的不公会给你一个交代。结果,你不知好歹,出口就伤人。你说?是不是该打?”

鸡冠子这下彻底清醒了,听说自己当面的就是乡团长,望一眼牛跟前的人,点点头后,一下就软趴了,浑身开始嘚瑟。低着头不敢抬头。

“姬冠!',牛清波大喝一声。“哎,哎”,鸡冠子哆哆嗦嗦,梦醒似的连续答应了两声。

牛清波继续说“二妈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不许隐瞒”,“是,”鸡冠子神智还很清楚听说牛团长也叫“二妈”,心里就开始后悔了“这来头这么大啊”一边急忙答应。

二奶奶不慌不忙“我问你,你妹夫和你妹妹在码头客栈可是你安排的”。鸡冠子左右看看,“快说?”二差役头吼道。

“我就领着他们去的客栈,钱是他们自己付的”。鸡冠子答道。“那么说你记得是哪个房间对吧”二奶奶追问。

“能记起来的,就几间房子。”鸡冠子答道。“今天是第几天了”二奶奶奶追问道。

鸡冠子想了一下说“今天是第三天”。二奶奶继续追问“这三天你去过几次,他们回家来过没有?。

鸡冠子回答“我没有去过,他们也没有回来过”。

二奶奶说“你做为家哥,亲妹妹,妹夫回娘家,你把他们扔到客栈三天不管,况且你家离客栈就半里路,又不是很远,就是每天三顿饭都应该你来照看,对不?”

鸡冠子说“他们为我爹的丧事忙了几天,说要洗洗和歇歇,他们两个又是新婚不久,我当哥的不好去催,也是存心让他们多玩几天”。

二奶奶再继续追问“就是存心让他们多玩几天,你也不能不露面对不?”。鸡冠子见到这样问话心里,慢慢地稳定起来,不就是说道理嘛。

“我们都是过来人,给年轻人自由应该没有问题吧,况且他们都知道家,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是我去还惹讨厌对不?”。

“好,这个事情就搁下”。二奶奶继续问“听说你和码头的庄主很熟悉对不?”

鸡冠子原想就这问题一直纠缠下去,没有想到二奶奶话锋一转就问道这个事情,心里没有设防。

“是谁说的?,是他说的吗?”眼睛直视着丹门女婿。

二奶奶见鸡冠子有些慌张,慌不择路,立马继续追问“听说你欠了很多赌债,是我们丹门定亲的钱赎回你妹妹对不!”。

“不是的,根本没有这回事,是他栽赃我!”,手上被绑着的鸡冠子想挣脱,和丹门女婿拼命的架势。

“你吃了丹门的甜头,狼子野心,伙同庄主搞绑架骗钱对不!”二奶奶大声喝道。

“我没有,我对天发誓!”。

牛清波厉声喝道“一个赌徒的发誓你自己信吗?,快招,免受皮肉之苦!”。

鸡冠子继续喊“我没有,都是他陷害?”。

二奶奶和牛清波波对视了一下眼神“那就往死里打,什么时候招就饶他狗命”。说完两人走出屋子。

屋里传来“我没有,我没有,我还是没有”的嚎叫声。

走出屋子的二奶奶问牛清波,“他不招怎么办?时间紧,今晚必须要行动”。牛清波想了想“没有关系,我们两头行动,这边继续审,一边立即行动包围客栈和赌场。

二奶奶说“这样行,还是在等一两个时辰,看鸡冠子能不能抗住,如果招了再行动成功可能性就把握大些”。

“二妈,你也太瞧得起这帮土匪和毛贼了,这根本就不是事,你没有见过我们剿匪,那阵势可凶险多了。”

二奶奶说“清波,可不敢大意,我的侄子和侄媳的性命攸关啊”。牛清波领会二奶奶的心情,赶忙说“清波知道了,”。

二奶奶远离审讯的哭喊声音,在仅有的时间缝隙,走进春儿嫂子的关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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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