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东窗事发

三爹的孩子已经三岁了,仍然没有做成什么事情。一天,县城里来人找到三爹,说是樱红捎信让到县城里去有事情相商,带信的人说完就走了。

三爹就给三妈说了一声,又给孩子抱起来亲了亲,就动身去了县城。

三爹一路走路心里就慌神,眼睛也跳,但总是猜不出为什么。

到了县城按照捎信的人说的老地方,就是那个旅馆,四处看也没有映红的影子,正在踌躇间,突然被两个穿黑衣按倒。

三爹被绑了起来,给外身罩了黑布,被驾到一个车子上。到了一家院落,三爹被架到大院里,大院中间一个案板,一口油锅。三爹被绑在院子里树干上。

三爹被扯开了黑布,四周看看,看到樱红也被绑在树干上,这一切都明白了。

樱红已经被打的蓬头撒发,浑身血迹,这时,贾富贵来到三爹的面前,口里说:

“小白脸,你就是丹海模?,一只手拖着三爹的下巴,一只拳头猛击上来,口里骂着,你给老子带绿帽子,你也不瞧瞧,她是谁的女人,你是吃了豹子胆,还是老虎心?

,以前你们在一个学校里,你们两个怎么着,我管不着,但她成了我的女人,你也敢动她,这你就是活腻了,贾富贵穿着马靴的脚,照着三爹的肚子,一脚踏下去,三爹疼昏了过去。”

樱红看着三爹的惨状,不忍心看,低下头。她知道如果要喊,丹海模就被折磨的更惨。

自己不能承认,坚决不能承认。

贾富贵来到樱红跟前对着樱红说:“你招不招,如果你招了,我有可能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如果你不招,今天他的下场你是知道的。”樱红说:“没有,我们只是见见面”。

贾富贵听了后一巴掌打在樱红的脸上,樱红顿时口里的血喷出来。

贾富贵气急败坏的让人把清醒的三爹的衣服扒了,抬到案子上,用烧红的铁棒插进三爹的肛门里......。

三爹死了,贾家把三爹的尸体被拉到山沟里埋了,谁也不知道埋在哪里。

樱红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没过几天,被卖到妓院里。

适逢乱世,没有王法,强者就是王法,如若三爹不是心存侥幸当时就不去,凭丹门的势力,贾家也不能把三爹如何,但贾家怎么可咽下压下这口气?,贾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三爹和樱红三年前的事情,是丫鬟被逼供出了樱红和三爹的私

情,把主子私通的事告知了贾福庸,樱红死不承认,但怎么都不

能使贾家容忍,就带信给三爹,三爹不知道东窗事发,就上当的

来了那个旅馆,这就坐实了丫鬟说的三爹和樱红的私通的事情。

三爹到县城一直没有回来,都过去半个月了,因为三爹经常到

县城,大爷也习以为常,但现在成家还是这样,就打发人到县城

里找,县城里所有的旅馆都找遍了,没有三爹的影子,找三爹的

伙计回来说,在县城里到处找了没有找到人。

丹门上下,都慌了,三爹在县城的情况只有舅爷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就赶紧把二舅爷找来,说了此事,二舅爷问问捎信的人有没有纸条?

谁都说不清,二舅爷不能预感,只能安慰大家不要慌。自己要亲自到县城里去找。

临走时,三妈哭哭啼啼的说:姑夫拜托你一定要把相公找回来。二舅爷说:“侄女你放心我一定要把他给你找回来。

三妈眼巴巴的望着二舅爷走上寻夫的路。

二舅爷心里特别沉重,想到在县城遇着那个樱红,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但面相上看,这女人应该是性情中人,不会太离谱。

也可能上外地去了?,这些都不能猜测,只能一步一步的理清寻找的路子。

到了县城,二舅爷先到了那个旅馆,住下来,找到旅馆的老板,老板说,三爹的确来过,但没有住下就被两个黑衣人给绑了架走了。

二舅爷听说就慌了神,事情想都不敢往那方面想,但它就端端的朝哪方面来了。如果是绑架勒索,早就应该有传信的。

绑架勒索不能成立,那就是樱红和海模的事情,东窗事发,这种可能,只有这种可能了。

二舅爷在旅馆里来回走动在思索着怎么找到樱红。一夜不曾合眼的二舅爷,想到了三爹遇到不测的情况怎么办?这侄女一家人天就塌了。

不敢往下想。不知不觉天就亮了,二舅爷还没有想出辙。

走出旅馆糊里糊涂吃了点饭,就就走到街上,一边走一边想,到贾家去找,不敢贸然去,如果外甥被他们害了,自己不是自投罗网?找樱红,到哪里找?

只有到贾家找,但明知他们的事情出问题那还能大张旗鼓的找樱红吗?

于是,二舅爷就在贾家的院子前装着没事乱溜达的人,中午附近

的饭馆,找了个雅座,要了贵些的菜,让店小二高兴,然后吃饭

的时候,就给店小二拉近乎,店小二高兴了就说出对面大户人家

的事情,说出对面的叫樱红姨太被卖到妓院了,二舅爷问是那个

妓院,店小二说不知道。

二舅爷就只有一个妓院一个妓院里找,带来的银两很快就用完了,还是没有找到樱红,

正当二舅爷踌躇不安时,一个妓女漏了口风说,半个月前来了个女人,说是大户人家卖到妓院的,没有几天就越墙跑了。

二舅爷一听心里更是慌了神,樱红跑了可就没有线索了。这可怎么办,这里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就赶忙回尧营,大家商量的再做打算。

回到尧营的二舅爷,匆匆来到堂屋,三妈就上前问,二舅爷说:“还没有找到,我怕你们急就先回来报个信。”

二舅爷背着三妈,把实情告诉大爷,问大爷怎么办,大爷说:

“这事八成是你说的那种情况,现在我们手里没有证据,不能去要人,告官也没有理由,现在只能报案人丢失,但一旦报案,乡里县里衙役都要来调查,让三屋头知道怎么办?

况且我们只是猜想,”二舅爷说:“是啊难死我了,我怎么向方萍交代啊?”大爷说:

“也只有你去给方萍说,我们怎么说?,现在只能等,等着孩子有奇迹生还,我爹哪里也要隐瞒着”。

二舅爷和大爷商量后,还是这样按下这件事,让一切平静。

三妈这两天度日如年,天天盼着姑父能带着相公一起回来。每天只有泪水就饭吃,强往肚子里咽。为了三岁的孩子,自己身体不能夸。

二舅爷来到方萍屋里,对方萍说:“萍。姑父对不起你,没有把人给你找回来,他都是个大人了,县城里到处找遍了,现在只有耐心的等待,说不定很快就回来的。姑父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方萍哭着拉着姑父的手说:

“姑父,我知道你是在宽我的心,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能找不到呢?如果不是出事,县城就十几里路,回来打个招呼就可以,再说,在县城街上每天也能见到尧营的人,也可捎个话,我去问大爷,我去找!”

二舅爷说:“萍,别说傻话,姑父找人都找的筋疲力尽,钱都花完生怕回不来,丢人现眼的,你个女人家怎么去?恐怕人没有找到,你先就丢了,一家人再去找你?你有个三长两短,孩子怎么办?”

方萍说:“那你也要告诉我实话,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叫我怎么办?”。二舅爷说:

“萍啊,你不是难为我吗?我要是知道不早告诉你了?

我现在也是无法,不能一个人去找另一个人,只有等有了消息再做打算,现在都没有头绪,我还有一家人,不能丢下不管吧?再等等,如果有消息我就立马去找,如果再没有消息我们就报官,可能这是唯一办法。”

方萍看着姑父,也不能太难为姑父,就说:“你一点消息都没有?”。

二舅爷说:“看来你还是不相信姑父,说实话,我为了探听外甥的消息,县城的所有旅馆,所有妓院我都找遍了,其他还有什么地方可找的?,

你现在只有好好的照顾好孩子,如果他活着,总有一天要回来,你不要心里没有主心骨,孩子就是你的主心骨,就是你的未来,尧家这么大的家就是你的靠山,不要胡思乱想。”

方萍说:“他县城里有个相好的,是他的同学,你去找了没有?”,

二舅爷看到方萍这样,也不得不漏点风说:“这个我早就知道,一到县城就去找那个他的同学,结果他的同学在妓院,听说跑了,不知道上那去了。这个线就断了,会不会跟那个女人一起跑了,这也是猜测啊”。

方萍说:“那八成是那个女的遇到难,他和她一起私奔了!”,二舅爷想,如果方萍能这样想,可能还会好一些。二舅爷说:“这可不知道,也不能乱猜,就是私奔也是临时起意,以后也会回来的。”

方萍就哭着说:“那个挨刀的尧海模,丢下我们娘俩,我们可如何办啊,!

”就瘫在地下哭叨起来。二舅爷一看没有招了,大爷大妈听见哭声来了赶快拉着方萍起身,大妈、二妈也过来,问二舅爷找三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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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