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觉醒

樱红看着这帮畜生用烧红铁棒残杀尧海模,心头的恨已到达极限,发誓如果自己能活,无论上刀山下火海,这仇必报。

贾富贵要脱光樱红的衣服绑在树干上,要让樱红冻死、蹂躏致死,贾福庸跟贾富贵说:

“哥,你这样何必,你还不如把这个婆娘卖到妓院,还能卖些钱,让众人日,又得钱又解恨”,

贾富贵听贾福庸这么一说,就觉得兄弟说的有道理,就让丫鬟把樱红解下,洗洗换了身衣服,两兄弟带着樱红到妓院。

到了妓院向老鸨张口要价二百大洋,妓院老鸨知道贾家兄弟是地头蛇,价也不敢还,就把人收了。哑巴吃黄连,哭往肚里咽。

老鸨花了钱,没几天就逼着樱红接客,樱红给老鸨说:“我这一身的伤,客人也不愿意啊,等过几天我的伤好了,再给老板娘挣钱还账,”老鸨听了是这个理,就说“那就再白养你几天吧”。

樱红一心想着报仇,在以前就想着要到山里投奔红军,只是苦于没有门道,才没有再动脑筋,主要原因还是衣食无忧,现在的樱红活着就是为报仇,只有参加红军才能报这个血海深仇。

眼前怎么逃出这个妓院,要逃出妓院。

樱红什么都不顾,使劲的吃饭,力求快点身体好起来,白天就在院子里转悠,看路线。

晚上就早早的睡觉,半个月后,樱红的身体就恢复了,樱红还是装着没有病好的状态,蒙蔽了老鸨和打手。到了后半夜,趁都睡了,老鸨和下人们忙乎一天也睡的正酣开始行动。

樱红慢慢起身不敢张灯,把窗帘布带在身上,到了墙根前,窗帘布裹着石头,瞄准了墙外的树干,抛过去,窗帘布挂在了树上,樱红就拉着窗帘布爬墙越过墙头。

樱红不停的奔跑,不敢走大路,就在山丛里跑,天明后妓院见到树干上的窗帘布,就顺着墙外路的方向两头追,而樱红是穿的胡同到后山,樱红见没有人来追,就稍做喘气,看看方位,继续往深山里走。

樱红知道,穿过大山就到了桐柏,哪里就有游击队,樱红的鞋子

烂了就用树皮裹着走,衣服挂破了也不管,脸上破了,又袖子擦一下,继续穿山。饿了就用手刨挖树根,竹根的小嫩芽,填肚子。

渴了不敢找水,就摘树叶来嚼了止渴。好在是冬天里没有蛇虫和瘴气。

经过两天的穿山越林,樱红觉得应该到了桐柏的地界,她知道游击队就在山里。就在山丛里找。樱红已经是筋疲力尽,想着反正已经到了桐柏地界,也不敢出山,就坐地休息一会,刚坐下就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樱红醒过来,看到自己在一个凉棚地下躺着,身子地下铺着甘草,身上盖着男人的衣服。身边有好几个人在说着话,有人看到樱红醒过来就喊,那女的醒过来了?

这时候过来一个女人穿着布衣,腰里扎个皮带,过来坐到樱红的身边,关心的问道:

“你醒了?想吃点东西吗?”樱红点点头,

一会有个男娃拿着一个黑窝窝头过来,递给樱红,樱红起身坐着,一看是红薯面加菜蒸的窝窝头,就大口大口的吃,旁边的女人说:

“慢点吃,别噎着”,

饿极的人,哪能慢下来。女的又让端过水来,樱红咕嘟咕嘟的喝了。

这才歇下来。看看周围。

系皮带的女人问樱红:“你是哪里的,怎么跑到山里来了,”樱红说:“你们是游击队吗?”

那女人说:“是的”,

樱红说:“我就是要找你们的,我要加入你们,我要报仇!”,

系皮带的女人说,“你是那的?有什么仇“樱红说:“我是丹淅县的,说完自己遭遇,说完跪下求请。

女队长赶快拉樱红起来说:“这里不许下跪的,我们都是平等的,你的事情我们了解清楚再说,我先安排你修养,先养好身体”

樱红怕游击队不接受,就一直说:“我要加入、我要加入游击队”一会过来一个男的给樱红拿了一床被子,交给樱红,又让那个男孩领着樱红安排住当。

樱红问男孩,“你们收不收我?”男孩说:“如果你是受苦的人,肯定收你,你放心吧,不过你要是奸细,那就要崩了你的,”樱红说:“你看我像吗?”,男孩说:“我又看不出来”。

樱红被安排在一间用藤条围起来的房子,外边抹的草泥。房顶是茅草盖的房顶,樱红躺着床上,心里的稍微透出一点空隙,终于找到游击队,苍天有眼,给了自己另一条路,一条能报仇雪恨的路。

想起海模,樱红浑身都哆嗦,是自己害了海模,海模在自己眼皮底下死的那么惨,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为海模报仇。

女游击队长来通知樱红,队长先自我介绍说:我是楚湘云,今天我正式通知你,“樱红同志,经过研究,同意你加入游击队,你已经是正式一名游击队员”。

说完给樱红握手,樱红高兴的跳起来,拉着队长的手说太谢谢领导和首长。从此樱红苦练本事。

几个月过后,樱红已经是能用步枪用手枪几乎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各方面都刻苦用心。被支队和上级好评,并根据樱红的大学文化,升为游击队文化教员。

一天,听说地委领导要来,说是地委领导,樱红问,地委领导是多大的首长,队长说比县长大一级,樱红咂咂舌头,这么大的首长啊。

楚湘云说,地委领导原来是丹淅县委书记,这才几个月。他在丹淅搞地下工作可出色了。你的问题他都清楚。还亲自过问了呢?。

樱红说:“我能让这么大的首长关心,我可激动了,没想到咱们游击队是这么让领导上心”,楚湘云说:“那不是上心,是关心是亲自领导的”,樱红说:“嗯嗯,我用词不当”。

地委领导叫高铮,个子高大,穿一身灰色的粗布衣,和当地农民差不多,手里拿个麦秸秆编织的草帽,腰里系了个白粗布带子。

裤子是那种老式的编鸡娃裤子,就是不用腰带,用裤腰两边相搭然后系个扣再往下卷起来,是从古到今农人的大裆裤,脚上穿了双黑布鞋。这是地下工作者装扮。

高书记一到就问丹淅县那个樱红同志是那个?,

在区委的干事说:“在楚湘云旁边站着的就是樱红”,高书记过来给楚湘云握手,完后给樱红握手说。

“你就是樱红同志?,组织上早有营救你的计划,但都失败了。你是我们游击队文化最高的同志。欢迎你樱红同志。

樱红听书记说,组织对自己的事情一直牵挂,很是激动。眼泪唰唰的往下流,举起右手敬礼说”首长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

高铮说:“说好,我们的队伍就是要解救千千万万的劳苦大众,受压迫的人们。”

“我们更需要像樱红这样的有学问的大学生和积极爱国青年充实我们的队伍。听说樱红同志进步很快,刻苦训练,积极向上,这很好嘛”。

高铮走后,樱红更加积极的刻苦训练,更加投入到工作中,她要用强烈的劳动忘记过去的屈辱,用成绩洗涤过去的灵魂。尽快把自己充实,把自己变的强大。

不久,樱红被派回丹淅县做地下斗争,来回穿梭于县镇之间。

郑慧南京特级培训班学习中已经加入国民党,学习完被上级安排到丹淅县党部,任军需处主任。

郑惠到任,安排了一应工作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一直思念的又不放心的高铮。

走前的一次畅谈,郑惠心里一直放心不下。怕因走在不同的路。殊途不能同归。而形势越来越印证了自己的不放心。

郑慧感觉到高铮是xx党的高级首长,但高铮始终不说,当时因为不在体制内,就不关心政治,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必须要面对。因为心里有这个人。

当见了面这种尴尬的关系也不好过于深问。两个人还是哥妹身份相处。都心里好痛。越发觉得今后的关系无法相处,那种牵挂更家热烈。

郑慧因为工作关系经常能见到丹海申,丹海申一到县城就找到郑慧要吃要喝,郑慧就命令丹海申找到高铮大哥。一起吃喝玩乐。

一次偶然的机会,郑慧在街上见到一个非常不寻常的女人,一袭高贵旗袍裹在极具曲线的女性身上。

女人急急的叫车,面目没有看清就被黄包车拉走了,郑慧似乎觉得这女人有些面熟,在哪里见过?,就喊了个黄包车,坐上后让黄包车紧跟前面的黄包车。

到了一个大院门口黄包车停下来,那女人就进了大院。郑慧让黄包车停下,张目看看门口,竟然是警备司令部。郑慧想想,我没有和警备司令部的人有过交集啊。是不是自己有些神经质妮?

郑慧让黄包车原路返回。郑慧公开身份是军需处主任,而隐蔽身份则是军统特派员。

职业的关系,要求她对于任何线索,都不可放过。对于这个女人,非要搞个水落石出不可。于是,回到办公室,就派两个手下,紧盯警备司令部里的身穿旗袍的一个女人。

盯了几天的手下突然打来电话,电话里汇报说,警备司令部里穿旗袍的女人出来了。

我们怎么办,郑慧骂着说,跟上啊怎么办,把电话一甩,立即坐上吉普车到警备司令部的门口,人都不在了,郑慧就命令吉普车在街道上慢慢的找手下坐的黄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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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