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解梦

五爹被大爷为定不下媳妇的事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后,五爹烦躁头疼,捂着被子睡觉,却做了南柯一梦,梦见一渔家姑娘相遇,结果好梦被二爹惊醒。经二爹提醒,找二妈给说梦。

二妈这时正在给五岁的大哥讲故事,见小弟海宝过来,就起身给海宝沏茶,五爹说:“二嫂,我是过来让你圆梦的”,二妈说:“小弟,梦到啥了啊,要圆梦呢?”。

二爹说:“还不是为她找媳妇;眼睛都看花了,定不下来,让大爹给日噘了一顿,结果晚上就做了梦,梦见个姑娘,让你给圆圆”。

二妈一听就把二爹瞪了一眼说:“我怎么会圆梦啊,我平常都是没事干瞎蒙的,小弟这么大的事,你让我给圆,亏你做的出来。

”二爹不知道二妈的用意,二妈再使眼色二爹都不理会说:“你明明平时能掐会算的,这会你倒是推说不会啊,五弟又不是别人,你给解解。

二妈看着二爹这个榆木疙瘩没有办法,只有给五爹陪笑解释说:“二嫂平时都是瞎猜的,你说说看,我可不一定能给你有解,在说大嫂也会圆梦,她圆的更准”。

要不你们上大嫂哪里,岂不是更好?”,五爹说:“二嫂,我已经来了,你就听听,或许你能够指点迷津呢?”,二妈觉着再不听五弟,该没有面子了,就说:“那你就说说看,我权当听听”。

五爹就把梦境里给二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二妈听后,不言语,从内心里开始嘀咕,自己不能说,往天三弟海模的教训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还是不说话为好,于是就对五爹说:“五弟啊,这个梦二嫂解不了,也不能胡乱说,你到大嫂哪里,让她听听好吗?”

五爹见二嫂脸色有些不自在,有为难之色,就再没有勉强,给二爹说:“二哥,既然二嫂为难就我们去找大嫂吧!”。

二爹眼睛瞪着二妈,很不高兴,二妈没有看二爹的脸色,就给大哥开始讲故事。气的二爹说:“我们走!找大嫂去!”。

大妈屋就在对面,两人三步两步就跨到大嫂门前,门是半掩着的,二爹轻轻的敲了敲门,大妈在屋里询问声传出来说:“谁啊,”,

五爹说:“是我,海宝和二哥”二妈听说,就说:“快进来吧”,随时起身出屋开门迎接。

大妈笑呵呵的说:“二弟和五弟难得过来,今天有何事啊?”,说着给二位让座沏茶,五爹说“大嫂,我昨天做了个梦,想让大嫂给圆圆”。

大妈说:“哎呦,五爹是新青年,怎么还信梦啊,”,五爹说:“大嫂取笑了,我这不是有病乱投医嘛!,为招亲的事,昨天被大爹日噘了一顿,晚上就糊里糊涂做了个梦。

梦里梦见个姑娘,我不知道是谁,梦里好像有鼻子有眼的过程,大嫂你就给说说,让五弟开开窍”。

大妈说:“其实圆梦也没有什么根据,就是你的梦境和你现实的对照做些评判,说不上准和不准,也不能当真去按照梦见的事情去做,我说的对吧,二弟,五弟?”。

五爹说:“还是大嫂有文化,说起话头头是道,句句在理,真让兄弟信服”,二爹说:“就是嘛!我屋里人还蹴个疙瘩不说,好像多神秘,多诡诈”。

大妈说:“你们去了二嫂哪里了?”,五爹说:“嗯,二嫂听后不愿意说,我们只有找大嫂了”,大妈说:“二嫂鬼着呢,她怕说不好今后落不是啊,也是终身大事,可不能用一个梦去决定哈。

不过你们既然来了说说看,大嫂可是口无遮拦,你们只当是听听,不要当真哈”,

五爹一直点头,二爹也说是这个道理。

五爹就把梦里在大河边,码头上遇见一个渔家姑娘,姑娘主动打招呼说,认识自己,还叫出名字来,自己拉着姑娘手,姑娘好像不是太反感的那种,自己就追,结果被二哥给吵醒了。

大妈听后,问道:“那个大河是不是南河?,那个码头是南河码头?还是余岗码头?还是单岗码头?

还有人家说见过你两次面,你好好回忆,是学校的女孩还是咱们亲戚中的女孩?还有那个渔家姑娘,是不是真的是渔家姑娘?还是有所指。你好好想想。或许你能够在你的脑海里有所记忆。

五爹听大妈分析,有了思路,从脑海里反复过滤,最后终于有了眉目,就说:“大嫂,我同学中有在大河边的,但是没有是打渔出身的。

如果是同学是天天见面,也不会说见过两次面,除非是校友,校友我没有单独和姑娘见面的事情,都是在活动时在一起,也没有特别有故事那种情况,应当排除同学和校友。

那么亲戚中,我经常不在家,在家遇到的都是小姑娘或者都是出嫁的姑娘,也没有和招亲对上的啊,”。

大妈说:“那就是你被子没有盖严实,放屁胡出溜的!,你还是赶快在已经相亲中的姑娘中确定一个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五爹叹了一口气说:“哎,看来是不能自己做主了,就像二哥说的抓阄定吧”大妈听了咯咯的笑,对着二爹说:“抓阄是你给出的主意?”。

二爹笑着说:“他不是拿不定主意嘛,那么多美女,眼都看花了,我也是随口说说,怎么能当真呢?”。

五爹又苦恼起来,站起来就要告辞,突然二爹说:“等等,我忽然想起来了,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大妈说:“五弟的婚姻大事情你可要慎重啊”言下之意,你个老鳖一,又能说出什么新鲜的主意?,五爹说:“二哥快说,”

二爹说:“你们还记得海模原来追的姑娘吗?”

大妈说:“余岗的余姑娘,你内人的闺蜜,她没有出嫁吗?”,二爹说:“我听内人说还没有出嫁,继续上学呢。上次我小姨子结婚还见面了的”五爹一下子拍手站起来说:

“对了,就是余姑娘,她家在河边,在余岗码头,我们见过两次面,一次是二哥接亲,一次是她当二嫂的伴娘,”。

大妈想了一下说:“啊,原来你梦里说的渔家姑娘指的是,余岗余家的姑娘呀,”,不过那姑娘岁数大了些吧,二爹说:“不算太大,可能就大三岁吧,”

大妈说:大三岁可以的,‘女大三抱金砖’很吉利。

大妈说:“这事真是怪了,余姑娘和三弟的婚事当时闹的几家人都不愉快,最后三弟躲婚跑到县城几个月,是二舅把三弟找回来的,

害的你二哥打你二嫂还流产,五弟,你是咋想的,你对余家姑娘有好感吗?”

五爹突然想起来自己对余家姑娘印象最深,可能刻画在脑子里,从接亲到伴娘,两次都给五爹很好的印象和记忆,那笑声和袅袅伊人的走步如梦如幻。

酒席上看着年轻人让余姑娘喝酒,余姑娘为难的样子,自己就主动替她喝酒,最后照顾余姑娘到房间里休息。

两人似乎很熟悉的样子,都是直呼其名,好像知己,没有任何的距离。

在梦里也是啊,余姑娘直接对着自己说,你不是尧门的尧海宝吗?

二爹见五爹在哪里愣神,就提醒五爹说:“大嫂在问你那”,五爹这才回过神:“奥,大嫂你说什么?”

大嫂白瞪了五爹一眼说:“那余家姑娘你有印象吗?”五爹跟变了个人一样兴高采烈的说:“好,好,好印象”。

大妈这才反应过来说:“啊,怪不得你二嫂不愿意说,原来她听了你的梦就知道你梦里的人是她的闺蜜。

但她不说就是怕自己说出来事情可能不愿意受到大家的揣测或者今后的埋怨,还有那次事情对她的伤害,你二嫂了不起,真的”。

大妈一提起上次的事情,大家都是跟谈虎色变一样,笑脸都几乎凝固在当时事情的回忆中。

还是五爹打破了沉默,五爹说:“事情过去了,也许当时是大家经历很浅,感情都很脆弱,这不都过去了,冥冥中可能注定余家姑娘还是要嫁到丹门,这才是叫缘分呢”。

大妈也提起精神说:“缘你个头啊,就是个梦,看把你乐的,还说不定你的难关在哪里卡着呢”,五爹说:“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总算有路走了,对吧嫂子”。

二爹说:“对呀,如果余家姑娘能嫁给五弟也是我所希望的,那姑娘的确漂亮、又聪明、又伶俐,而且叫什么商很高,”大妈说:“情商吗?”。

二爹说:“对就是你们文化人说的情商很高”,我和内人能成都是这妮子打的鹊桥。在张川的雁阁楼相会才有后面和内人认可”。

五爹说:“该不是西厢记中的红娘安排张生和崔莺莺会面?”二爹说:“就是啊,都是她一手安排的”。我爹说“二哥,怎么大家都不知道呢?”

大妈说:“看不出来,二弟和弟妹还有这样风流的过场啊”五爹说;“简直让人臆想当时的情景是多么的浪漫,多么的幸福”。

二爹说:“这都是余家姑娘的主意”。五爹说:“二哥你要好好给我讲讲余家姑娘是怎么安排你们两个相会的!,我记得余家姑娘叫余什么珍?”

二爹说:“余淑珍”

大妈说:“就是啊,抽个时间好好讲讲你们的浪漫故事,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大爹大妈同意你的梦是真,还有余姑娘是否有意,梦毕竟是梦,和现实是两码事。

你二嫂不便出面,你二哥应该是当仁不让的好红娘,人家余姑娘为你二哥当了红娘,现在要为你的和余姑娘的事尽心尽力当好红娘”

二爹说:“大嫂你放心,若是缘分,我一定尽心尽力”。

大妈说:“还有啊,就是五弟对这个事情,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毕竟那次的事情很大,大家心里的阴影并没有消失,提起了就等于揭开了疮疤。”

五爹说:“大嫂说的是,弟弟谨记在心,一定把事情做好,把余家姑娘娶回来,我想那余姑娘和我的缘分就是老天安排的吧,再次谢谢大嫂!”。

大妈说:“快去给大爹大妈提提你心里的想法,千万别说梦,梦的事情到此为止,就说你心里早有”,

五爹说:“是!两腿一并,给大嫂敬了个学生礼”,大妈笑呵呵的说:“都要娶老婆的人啦,还不正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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